感性的話留到最後吧🌸

推薦一首很愛很愛的歌「僕が死のうと思ったのは」(直接點字進入,為了放超連結我竟然還特地開電腦XDDD)

雖然這版翻譯有誤但意境很漂亮所以我很愛。 

 

※沒有肉的ABO設定

※懷孕設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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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要你知道,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活成一個像自己的人。』

 

 


鄭號錫的鏡頭輕輕轉向仍然坐在算不上寬敞的床舖一角的金泰亨,他喜歡金泰亨未曾染過所以柔軟的黑髮;正扯住金泰亨微微一笑一邊晃動著的身體的不只是密密麻麻地釘在耳朵任何一處的耳針和耳環,還有他腳踝上讓人無法忽視的腳鍊。

 

金泰亨的左腳早已無法正常行走,儘管每一次在接客的時候他總是會習慣性地讓嘴角扯出一個弧度,但鄭號錫卻沒有一次覺得金泰亨真的有在笑。

 

 

 

 

鄭號錫早就已經聽聞身為Omega的金泰亨異常地排斥Alpha,即使原因從來就不甚明朗、身為一個置身事外的Beta,鄭號錫也未曾追究過,但他仍然覺得金泰亨從來沒有抗拒過任何一件事——畢竟他根本也不曾見過金泰亨和其他客人的接觸,那並不是他該管的。

 

只是曾經有那麼一次出自於無法掩蓋的好奇心,鄭號錫問了正在清理身上遍佈著的精液的金泰亨這麼一個問題:「這樣活著你會開心嗎?」而金泰亨微微地眨動睫毛的樣子一如他又一次地掛上臉部的笑容,讓鄭號錫無法自制地有種他根本不是一個該要活著的人的錯覺:「開心是活著的必要條件嗎?活著這件事情,根本無關我開心或不開心。」

 

 

 

 

金泰亨把幾乎要刺向眼球的瀏海輕輕地撥向旁邊,讓幾乎要撕裂凝結在臉上的面具繼續殘破地掛在他的五官上:「這樣你滿意了嗎?」

 

與其說是被這麼一句話堵得無法反駁,倒不如說是鄭號錫無法從自己的常識裡面找到任何一個足以解釋為什麼他還能這麼笑著的原因。

被關在牛郎店最深處的一間水泥隔間、房間裡面除了保險套和潤滑劑之外什麼也沒有,鄭號錫幾乎可以想見金泰亨的生活除了吃飯之外,幾乎就只能透過那扇因為背對太陽所以總是沒有陽光會曬進來的小窗子看著最近總是略為灰暗的天空。

 

 

 

 

 


「我的發情期第一次來的時候就因為沒有抑制劑被Alpha強暴,還因此懷孕了。」鄭號錫之所以會問金泰亨為什麼討厭Alpha是有原因的——他只是想打破沈默,如此而已,卻沒有想到得到的是這麼一個幾乎讓他倒抽一口氣的答案。「而跑去自殺的結果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這副模樣。」鄭號錫並不是一個習慣而且願意揭下別人瘡疤的人,他覺得不只對方難受,自己也會因此背負了不必要的自責和罪惡感,所以關於金泰亨為什麼在這種情況下還可以勾起一個看起來無所謂的笑容,造成了這一切的鄭號錫只覺得問了這問題的自己活像個傻子。

 

金泰亨的笑容逐漸從他臉上褪去,鄭號錫坐在他身旁、在這一間即使是中午也仍然昏沉的房間裡面消極地等待時間從他們之間的沈默中竄過,「你好像很擅長把你自以為是的善良強加在我身上,你明明就知道你在傷害我,卻要求我要期待你的道歉,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金泰亨敲碎了僵局的嗓音很輕,卻輕易地刺破了鄭號錫醞釀著該如何道歉的任何一個詞彙——他更加地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傻瓜了。

 

 

 


金泰亨把垂下的眼睛定在鄭號錫因為愣住而同樣瞅著他的雙眼上:「你還真是我見過最傻的人。」隨著語音摔落在鄭號錫勾著銀質耳環的耳朵裡,鄭號錫看著金泰亨笑了,這是第一次鄭號錫終於感受到金泰亨發自內心地展現他幾乎要讓人溺死的微笑。「蠢死了,你為什麼都不會回嘴?」

 

 

鄭號錫差點壓抑不住伸出雙手懷抱住眼前無法逃開他懷抱的金泰亨的衝動:「你曾經告訴過我,你活著無關你開不開心,但你現在看起來很開心。」金泰亨晃動了他的頭,讓雙耳上的耳環隨著他的身體盪出不規則的弧度,刺向耳邊的鐵鏈聲幾乎要讓鄭號錫恍然地以為被束縛住的是自己:

 

 

 

 

「你知道有種死法叫做活著嗎?」

 

 

 

 

窗外傳來了車輛來往的引擎聲、偶爾會夾雜著普通人正在正常生活的聲音,但這些都傳不進從眼眶中不自覺滲出汗水的鄭號錫耳裡,他覺得金泰亨的聲音一瞬之間就變得好遠、好遠,遠到他甚至沒辦法輕易地說出任何一個狀似『拯救』的字眼,那只是更加地證明自己到底是一個多麼令人作嘔的人。
「我每天都需要找一個理由活下去,可是我明明就有一百個、一萬個理由可以去死。」

 

 

 

——活下去才是我每天不得不面對的噩夢。

 

 

 

 

這是第一次,鄭號錫輕輕吶喊出那個、即使是知道卻也未曾叫過的名字:「泰亨……你叫做金泰亨對吧?」蔓延至全身的顫抖讓鄭號錫連話都有些結巴:「希望有人可以替你的不堪感到難過,我能夠為你這麼祈禱嗎?」扯過習慣性置放在床頭的相機,把焦距定在金泰亨的臉上,哽咽著的鄭號錫連壓下快門鍵都要耗費極大的力氣。


「啊啊……」房間很昏暗,金泰亨的手也像是在拒絕什麼進入他眼裡似地遮住了雙眼,但鄭號錫卻仍然可以看見金泰亨臉上描繪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龐的眼淚正在閃閃發光,好似耗盡了這一輩子的燦爛去照亮早已被染黑了的自己的一角,幾乎要扎傷鄭號錫無法移開的深褐色瞳孔,金泰亨沒有應答、但卻仍然笑著,像極了一個應該活著的人:「你還真是一個殘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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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誕生的理由純粹就是因為太久沒寫霜花加上最近有太多想講的話,並不是因為霜花靈感源源不絕的關係,所以不論怎麼修改,很多用詞還是差強人意,希望續篇會好一點。

 

嗯,對,這篇會有續篇,我本來也就沒有打算把這個結尾當成結尾。

只是因為期末考要到了我真的沒辦法寫完,不過我也不敢打包票要等多久,希望期末考完就能順利寫出來,我是怕現在不發到時候會沒有靈感然後這邊又要荒廢好久,雖然我的更新速度真的有點可怕但是我還是有底線的啦QQ

這篇塞了很多近期的心情還有想講的話,BUT請不要害怕,我真的沒事,只是活著活著偶爾會覺得有點疲憊而已,但我實在不敢說大家是不是也都會這樣XDDD

 

 

一直都很想透過文字說一些很溫柔的故事,不過我真的不是一個能夠輕易地滲透那些不堪的人,所以我的故事總是沒辦法變得柔和或是任何一種能讓人輕易喜歡上的風格,甚至有時候也會害怕自己是不是過於悲觀,但是即使是這樣的我也願意聽我說故事的人,真的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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