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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不是很清楚這張是原本就長這樣還是別人合成的,是Tumblr隨便抓一張來用的,有侵犯請告知::

SUGA:蝴蝶好ㄘ!

 

※都第4章了,大家都知道食用規則了吧(挖鼻(不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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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對於Alpha總有過度的期待,儘管他們本身在先天條件上就有別於Beta和Omega,但反過來說,他們的墮落和失誤就理所當然地被視為不應該。

 

天生就對音樂有非常濃厚的興趣,金南俊靠著天生的音感闖進了韓國樂壇,他起先四處替人寫歌、偶爾在地下酒吧駐唱,卻始終沒有打響名號,再加上身邊的人自以為是的因為他是Alpha而給他安上『沒才能』的罪名:「你不是Alpha嗎?怎麼才這點程度?」


那壓得金南俊幾乎喘不過氣,那就像把他的頭壓進一缸蓄滿了水的浴缸,他儘管再怎麼掙扎都只會被水給嗆痛了喉嚨和鼻頭。

他無法呼吸。

 

自暴自棄似地,金南俊開始每天酗酒,用自己微薄的收入換了一瓶又一瓶的廉價燒酒讓自己醉生夢死地游離在清醒和爛醉當中,好像這樣就會忘記他有多麼腐爛不堪一樣;也不知道是長期酗酒的關係還是壓力過大,在某個一如往常充滿糜爛的早晨醒來之後金南俊赫然發現自己的雙耳彷彿不見了一樣——他幾乎要連自己的驚呼和不平都要聽不見。

 

 

 

——金先生,這是壓力造成的突發性失聰,你的雙耳聽力只剩下4成,這期間你得戴著助聽器;至於治癒率,我不敢跟你保證——………

 

 


誰說Alpha是優越人種的?擅自把堆得老高的期待壓上他的肩頭、然後再指著他的鼻子說你很沒用;擅自無視他的努力一邊說著「你不是Alpha嗎?」諸如此類的事情,他受夠了。


金南俊早就決定了,如果他失去了音樂的話、如果他沒有在韓國樂壇闖出一番成績的話,那他就要去死;他想,這並非是自卑抑或是不知打何處來的劣等感,那只是這個世界的淡漠和他的無所適從,讓他莫名地認為Alpha不該這麼活著。

 

 

金南俊略顯可笑地把用手機打了一篇詞彙有些貧乏的、但平心而論還姑且能稱得上是一封遺書的東西,他顫巍著右手拇指想傳送給父母,卻怎麼也按不下去,最後他半放棄地把手機扔在了小矮桌上,也沒怎麼整理亂糟糟的房間就走出房門。


走上了江南區的某棟住宅大樓的頂樓,那是一棟破舊的老公寓,不怎麼管住戶出入,管理員甚至還蓋著泡麵在等下班。

 

 

 

「喂,這裡是禁止出入的。」正當金南俊在尋找著沒有任何遮蔽物的一個角落準備跳下——儘管心意已決,還是會害怕摔不死而變成一個半死不活的廢人——他突然聽到一個略為低沉的菸嗓衝著他出聲。

金南俊的嗓音也沒好到哪裡去,晚秋的夜晚挾帶著一點涼意、讓金南俊此刻的開口製造出了彷彿惡氣一般飄散在空氣當中的煙霧;金南俊瞅著那個嘴角叼著菸、原本就不大的眼睛不善地瞇成一直線的那個男人,逐漸有些不耐煩:「可是你不是管理員吧?關你什麼事?」

 


正當金南俊想開口趕走那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男人,那男人一邊撚熄了菸頭一邊撇開了視線:「喂、我說你,是來跳樓的吧?」

不知為何被說中的金南俊一瞬間藏不住自己的表情,驚愕地看著對方,「那個位置是我先發現的。」那個男人用右手搭在欄杆上撐著下巴,非本意地越過金南俊的頭眺望著附近的路燈閃閃爍爍「你不要看那邊好像沒有遮蔽物,下面是個有點深的小池子,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邊要他媽花錢蓋一個連個浮萍也沒有的破池子,但你跳下去有可能死不成變成半死不活的廢人,就這樣,如果你還是要跳的話就請便。」

 

「…………」講成這樣誰還要跳啊?金南俊咬了咬唇,收回原本已經跨出去的右腳一瞬間腿軟似地跌坐在地板上,似乎是因為這麼一個劇烈晃動導致助聽器突然高聲鳴叫,讓金南俊的耳朵刺痛不已,他慌亂地蓋住雙耳的助聽器一邊痛苦地扯掉了助聽器往地板上摔、其中一個甚至摔出了頂樓直直地往下掉。


一直在一旁看著的男人扁了扁嘴,輕晃到金南俊的身邊一屁股坐下:「我是不知道你怎麼了,不過…」染著棕色頭髮的男人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把瑞士小刀朝著金南俊遞了出去:「如果你無論如何都想死的話,請便,我不會要你活下去,你的痛苦無論說了多少我都無法感同身受,就像那些傷害你的人一樣。」

 


死了也沒什麼,已經跟老闆混熟的那間店不會因為他的死而歇業、這座無法自行呼吸的人工城市不會因為他的消失而變得更加黯淡或是更加耀眼、那群恥笑著他沒用的人們永遠不會跟他有一樣難受的感覺、這個社會默許的這該死的階級意識——


不會因為他的死而消失。

 


什麼都不會改變,沒有事情會因為他的消失而有變化。

 

 

 

金南俊的牙齒用力到緊咬著的嘴唇都泛白了,即使男人的聲音因為助聽器被扯掉而極度小聲而模糊,他卻仍然能一字不漏地全聽懂;輕輕接過了那把瑞士刀,在自己的掌心劃了一刀,鮮血沿著被劃開的那條線逐漸滲出,金南俊握緊了拳頭,泣不成聲。

那道傷痕會永遠在他心上刻下一刀,一輩子都會鮮血淋漓。他的痛苦不論對誰訴說都不會減輕,也沒有人能夠百分之百地理解他的不堪,活著也就是這麼一回事,懷揣著巨大的疼痛、害怕著自殺會死不成,然後繼續往心上劃下一道一道的傷。

 

 

 

他不想這樣活著,但卻只能這樣繼續在這毫無慈悲的城市裡頭繼續懷揣著疼痛走下去。


那個男人彷彿在如此告訴著他。

 

 

 

 

 

 

金南俊一直到踏出了公寓的入口才想起剛剛忘記問那個男人的名字,那雙帶有的感情分明不是不屑的單眼皮不斷在他瀕臨破碎的心上掀起漣漪。

 


一瞬間的走神突然讓金南俊定睛在不遠處摔碎的小東西上頭——那是他剛剛扯掉的助聽器,因為從8層樓摔下早已碎得一塌糊塗,突然間,金南俊像是想起什麼似地四處環顧了一圈,這才發現這棟公寓旁邊根本沒有什麼池子,連個小水窪都沒有。

 


剛剛在掌心劃下的傷痕彷彿有生命似地在鼓噪著,金南俊怔怔地任夜晚的冷風吹得自己直打顫,他拉緊了身上早已破洞了的大衣,感受薄霧好像要讓他臉頰結冰的低溫;扯開了助聽器的雙耳聽不見這城市的喧囂,也聽不見好像是幾個路口外大聲播送著首爾地鐵又發生了突然發情的Omega被強姦的新聞,金南俊只能隱約地聽見自己強忍著的咽嗚聲在耳邊炸開,讓雙耳隱隱作疼。

 

 

 

 

即使曾經想輕生、但可悲的是原本在這座無法自行發光的城市中苟活著的自己就連自殺也都只有那一天在頂樓遇見的那個男人知道而已。

他還是得活下去,就算使性子不願和這世界有所接觸,到頭來也根本沒有人會對他施予憐憫、更甚於,根本沒有人知道他的不堪和對這不平衡的世界的讓人作嘔的惡意。


所以金南俊仍是拎起了他那把刻滿了傷痕——一如他自己的那把木吉他往位於隱蔽小巷裡頭、幾乎沒有人會經過的地下酒吧走去,他駝著背、好似吉他有千斤重,他頭上的毛線帽盡責地替他擋住好不容易央求著醫生再替他安上的一副助聽器,畢竟要是連自己用生了繭的手奏出的音樂都沒辦法好好聽見的話,那他真的注定要是一個廢人了,一個會被當成笑話看的,活得像是Omega的一個Alpha。

 

 

 

 

 


 

 

金南俊驚覺自己內心仍然還在供奉著他鄙視不已的這個世界的法則,讓他的頭垂得又更低了;他總是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複一些狗屁不如的想法和事情。

Omega並沒有比較低賤,那只是他們會發情所以才被戲稱為母豬和母狗;Alpha也並沒有比較高尚,就像他,並沒有和別人相比的資格。


金南俊唸咒似地不斷告訴自己他不能再讓這個令他憎恨的世界支配他的想法,他只是活著,像個人一般地活著。

 

 

 

 


再一次地見面簡直是糟透了——至少對於金南俊來說——


「嗚……嗯——」感受到一瞬間衝進喉嚨的滾燙精液毫不留情地灼燙著自己的喉嚨、緊接著而來的反胃和嗆鼻掐緊了脖子——他想抽身,「喂,閔玧其,你要負責吸乾淨才行。」

閔玧其跪在花了錢買下他一個晚上的客人腿間緊閉著眼忍受著精液的腥臭和想嗆咳的感受,頭因為被客人緊緊壓著而無法動彈,他的雙手撫在客人的兩腿旁逐漸捏緊,然後輕輕動了動口吸吮客人仍然昂揚著的性器,眉頭益發地皺緊,閔玧其在下一個瞬間連著胃液一起把剛剛半強迫吞下的精液全部吐了出來,他睜開了因為不斷忍受而積壓了不少淚水的雙眼由下往上地瞅著仍舊興奮的客人。

 

喉嚨因為胃酸而灼燒著,但閔玧其早已因過度忍耐而略帶紫紅的性器愈來愈不聽他控制地高高昂起,他感受對方毫不在乎自己的嘔吐物繼續壓著他的頭朝他嘴裡抽送著凶器,他僅剩的聲音混合著水聲顯得特別淫蕩;一直到對方終於略為放鬆自己緊緊箍著閔玧其頭部的雙手,閔玧其這才終於能放開自己沾滿了自己的唾液和對方精液的嘴,他一邊喘著氣抹掉嘴邊引人遐想的痕跡一邊啞著嗓開了口:「喂…快點……」

 

 

 


雖然上臺表演對金南俊來說並不是一件陌生的事情,但瞞著觀眾戴著助聽器上臺這還是頭一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的情緒讓他有些緊張,在尚未到上臺時間前金南俊直直奔向了洗手間。

正當他經過酒吧專門設計給夜宿的客人的房間前的木頭走廊時,他赫然發現裡頭有客人正在……突然這麼一想,金南俊羞得臉整個都漲紅了,雖然他身為Alpha,但其實一次都沒有做愛過,金南俊一邊思索著自己並沒有那種偷看別人床事的惡趣味一邊正準備繼續邁開腳步的同時——

 

 

 

 

 

「喂,不要急啊,金南俊的表演還沒開始。」突然被提到名字的金南俊突然一怔「還真是讓我寒心,花錢買了你結果你在想別的男人。」為了聽清楚對話而緊貼在門上的金南俊驚訝地發現正在說話的男人就是雇用了自己的酒吧老闆,「快給我結束……啊…太……哈啊…太、快…」裡面臨近高潮的呻吟聲讓金南俊又是一個害羞的咋舌。

 


「我知道你很喜歡金南俊,你不是還常常來看他表演嗎?」隨著雙方衝上頂點的壓抑低音,房間裡充斥著解放過後的酒吧老闆渾厚的聲線「但是閔玧其,你要知道,他是個Alpha,你一個Beta愛上他是沒用的。」

 

「你是說完了沒?」原本支離破碎的聲音隨著金南俊訝然地睜大了雙眼逐漸匯聚在他配戴了助聽器的耳朵上,「我要喜歡誰干你屁事。」

 

即使那天失去了助聽器的他沒辦法清楚記住那個男人的面貌,金南俊卻可以很確切地認出這個聲音就是他想輕生的那天遇見的那個男人——

 

 

 

 

 

 

 

「啊?閔玧其的事情?」在表演結束之後金南俊走到身為調酒師的老闆身前的吧檯隨便拉了張椅子坐下,一邊無視老闆好像知道什麼似地調侃著原來你有偷聽別人床事的習慣啊云云一邊要了一杯冰開水:「閔玧其的事情我也不是知道很多啦,我只知道他有個弟弟,據說是自殺死了,那個傢伙好像是為了承擔家計還什麼的出來賣屁股,他的技巧超讚的,你要試試看嗎?」金南俊回了對方一記中指外加一句去你媽的就重新拉了拉毛線帽、背起吉他慢慢走回租屋處。

 

 


金南俊的右手緊捏著自己和老闆要的、寫有閔玧其手機號碼的紙條,猶豫著要不要打電話;他也不是沒想過打過去要說些什麼,最後只是咬緊下嘴唇往遇見了閔玧其的公寓走,他覺得如果不跟他見面,說什麼都不對——應該說,金南俊很想見他。

 

 

 

「——所以你就大半夜的跑來我家?」金南俊還沒從管理員那個隨便透露住戶資訊的驚嚇中回復,就又被那個染著棕色頭髮的男人瞪著單眼皮質問「你是不是神經病?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算了,你進來吧。」那個叫做閔玧其的男人甚至連自我介紹或是詢問金南俊的動作都沒有就敞開了大門要金南俊進來。

 


金南俊這才注意到他的左邊耳朵上有一個小小的、血紅色的十字架造型耳環,右耳則是只有耳釘。


這麼說可能有點俗氣,但對金南俊來說閔玧其是個不折不扣的『救命恩人』,他從沒講什麼事後諸葛的風涼話、也不是一個勁地對他宣揚生命的美好,他的話乍聽起來好像長著滿滿的刺,甚至於這麼說吧,那就像他本人給金南俊的感覺,其實心很軟。

對於隨便跑到他家的金南俊嘴巴上嫌棄,但閔玧其從不過問有關於金南俊的事情。對於閔玧其說不清是體貼還是根本懶得管的個性金南俊一直都抱著感激。

 

 


自己大概是喜歡上他了吧。

金南俊一邊看著閔玧其脖子後方剛洗完的髮尾還有一點水滴一邊無所謂地想著。

 

 

閔玧其可以因為一點小事情發怒,像是大醬湯少了大蔥他就會鬧脾氣然後不吃飯、或是因為被金南俊太早打過去的電話給吵醒而大發雷霆。

但他卻也會因為瑣碎的事情笑出了眼睛失蹤的笑容,例如吃上了肖想很久的燒肉店的韓牛套餐可以讓他開心很久,他真的很可愛——儘管本人從來不承認。

 

 

 

 


『但是閔玧其,你要知道,他是個Alpha,你一個Beta愛上他是沒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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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章本來要寫南糖做愛的啦,但剛好碰上要換手機所以趕快把它發上來,然後我就懶得打了o_<

之後一定會有的,想吃南糖裸肉(?)的稍安勿躁(拋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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